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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自卫反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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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芳菲是一个小时左右后离开的。

她在邵安澜生日那天就想来,但是打电话江湄说邵安澜出门了这几天不在家,所以她在得知邵安澜回来后来送生日礼物,给邵安澜补过生日。

她的礼物是一块颇具收藏价值、或者抛开收藏价值也是一块绝对炫富炫品味、彰显阶级身份的天价腕表,邵安澜却都没等她打开包装盒,就亮出自己的手表,拉着杨之乔的手,说我们买东西都是两件一起买的,单品没法用,还请带回去吧。

邱芳菲看着两人全套的情侣装、情侣手表、戒指,就连身上的香水味道都是一样的。

她一时连话都没说出来。

以前邵安澜是绝不用香的,任何香水香氛类的东西都不用,她曾和邵安澜逛商场时、或者自己送给他很多次类似的东西,邵安澜都不屑一顾,远处闻一闻就说恶心,不要,她从不在邵安澜跟前带香。

可是上次他们三个一起吃饭,她分明闻到了杨之乔身上是有香水味的,她觉得邵安澜一定私下里不喜欢这样的俗脂艳粉,只是不好意思直说。

结果这次来家里,一切事实都在冲击她的认知。

两年没回来,本以为隔开了一些可以产生美的距离,邵安澜该好好看看她了,结果他却全心全意开始了和一个小男孩的鬼混?

邵安澜出来送她,一直到她坐进车子都一言不发。

邱芳菲打量着面无表情的邵安澜,笑弯了眼睛问,“怎么一句话都不说?你是不是要说句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了。”

“我们两家交情这么好,你有什么理由不能来?”邵安澜也牵起嘴角微笑,“欢迎你常来。”

邱芳菲被邵安澜笑容的客气温柔硌得心里一阵钝痛,但仍保持着高雅的仪态,一点儿都没有失态,“你就不能哪怕对我有一点点的情绪,哪怕是讨厌也好。”

“我们是多年的好友,你说笑了。”邵安澜也挂着得体的笑。

“欢迎我常来是吗,那好,我一定常来!”邱芳菲终于有些厌倦了带笑的面具似的微微恼怒地丢下一句,关上了车窗。

邵安澜仍然得体绅士地站在门口,一直目送车子开出院门,甚至挥手致意。

邵安澜和邱芳菲出了家门,杨之乔有些出神地望着案几上的三样东西。

一个是自己的那个银质摆件,另一个是一尊玉质睡佛,还有一块邵安澜推辞了很久、但邱芳菲坚持不能原样带回去的、作为给邵安澜生日礼物的腕表。

这尊佛是邱芳菲带来的,眉目如生,含情脉脉,温润通透。据她说是无意在欧洲的一位收藏家家里发现的,可能曾是晚清时候流落海外的大内珍品。想起江湄以前有段时间对小乘佛教很有兴趣,她就靠着些人情淘换来了。

杨之乔一时觉得这两样东西像极了他们二人,自己是那个资质普通、凭借刻意雕琢吸引眼球的容器,而邱芳菲是那个自带光环、纡尊降贵、受人膜拜的偶像。

杨之乔从懂事开始就是大院里名副其实的孙太子爷,从小到大除了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以外,几乎没什么硬伤。聪明学习好、长得好看受女孩子追捧、家世在大院范围内至少没的说,几乎可以说综合实力没比谁差过。

遇上邵安澜,就算对方综合实力比自己强,可是他和邵安澜之间不涉及竞争比较关系,况且邵安澜一直上赶着巴巴地追求他,在邵家、在朋友那儿他也一直都端着,从被谁给比下去过。

不是他自怨自艾、无故自卑,是邱芳菲这题确实超纲了。她也许凭借的是当今一把手的她爷爷邱缘之,杨之乔摸不准邵勋和邱缘之算不算一条心,如果是一条心这叫做强强联手、肥水不流外人田,如果不是一条心,借儿女姻缘获得额外辅助更是两全其美。江湄杨之乔基本有个把握,就是她是所有事情都为了儿子舒心舒坦,可是邵勋的政治手段杨之乔可摸不准。

抛开家世,也许邱芳菲凭借她本人的美貌和气质品味就已经不比谁差,更别提她还具有性别优势,能结婚会生孩子。

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杨之乔从来没被戳破的自我感觉良好的自尊心突然收到极强的挑战,让他压力山大。不说别的,就这一座小臂长短的玉佛加这块表,且不说杨之乔找不到门路买,就算找到门路,他几辈子能付起这价格?

自己何德何能有这样的情敌?

或者自己都不够做她情敌的资格吧。

杨之乔回想刚才自己和江湄一起出现,即使是邱芳菲教养极好、宠辱不惊的眼睛都没能藏住那份惊讶,对自己居然能出现在邵家的惊讶。她可能一直觉得自己就是邵安澜的小情儿、小宠、小鸭子,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、登堂入室,更别提长久,所以上次见面才那么放松姿态,一点儿都没流露出防备嫉妒吧。

真是可笑。

想起说话一向不露锋芒的邱芳菲刚才说起最近林家的孙子结婚,女方是肖家的,门当户对天作之合。

这是教养好到令人发指的邱芳菲见面两次唯一一句有言外之意、话锋所指的话。

八个字就足够把杨之乔彻底打败。

自己毕竟是个男人,永远不能和邵安澜正大光明地走向婚姻,他和女人抢男人,杨之乔总觉得自己背负潜在的道德谴责。

前段时间在雁栖湖办三婚单身派对的耿二家里就闹出过这一遭,他有个真心的相好郝帅,男的,处好些年了。二婚老婆知道了恶心怨愤的不行,找人去打郝帅报复。郝帅也是点儿背,自己一人在超市被抓住,三四个人蒙头打得他几乎没有一根肋骨没断,插进肺里腹腔大出血,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送去急诊好容易抢救了五个小时救回来了,昏迷了七天才醒。

在耿二的老婆看来这个郝帅身似浮萍、毫无根基,自己在邱芳菲眼里恐怕一样吧。

杨之乔心里居然像什么东西落了地似的有几分踏实。

失去永远比暂时、不完全的占有来得踏实。

“之乔,刚才我就想好了要把它摆在哪里,来,看看可以吗?”江湄看出了杨之乔的落寞,起身招呼杨之乔安置摆件。

“伯母,这个就别摆在家里了,质地太粗糙了些,我也就是看样子喜欢随便买的……”杨之乔此时有些黔驴技穷的无措,对比着人家价值连城的玉佛,觉得自己就像不知好歹的廉价货。

“跟我来。”江湄看着杨之乔不自然的表情,搂住杨之乔的肩膀。

杨之乔抱起那个摆件,跟着江湄走到玄关,江湄把常年摆在那里的红木迎客松镂空雕拿开,示意杨之乔摆上去。

“不,伯母,这是一进门的地方,怎么能摆这样的东西?”杨之乔不从,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,“我先把它带回四合院了……”

“之乔,不听伯母的话了?”江湄拉住杨之乔,嗔怪道,“放下,我看看。”

“伯母……”杨之乔实在有些急躁,自己恨不得把这不如别人的东西赶紧处理了不再显示自己的落败,偏偏江湄还在试图安慰他给他信心,可这实在太刺眼了,此刻的杨之乔无法坦然接受。

“怎么了妈?干嘛呢之乔?”邵安澜送完人回来,看到杨之乔抱着摆件站在门口,那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。邵安澜走过去接下杨之乔手里的摆件,要亲杨之乔的脸被杨之乔闪身躲开了。

“安澜,把这个放到这里来,妈妈看放在这里正好,我早就想把这块木头换了。”江湄指挥着邵安澜摆上去,走远几步打量,“很好,就放这儿吧。”

“不错,好看。”邵安澜也欣赏了一下,点点头。

“好看什么?”杨之乔憋得脸都红了,“这有什么好的……”

“之乔,这是你的一片心意,我和安澜他妈妈我们高高兴兴地接受,并且把它摆在门口,让外人一进门就看得到。”邵勋也来到门口,沉声抚慰杨之乔。

邵勋的一个个字眼儿听得杨之乔心里和鼻子一起发酸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“好孩子,别瞎想。”江湄走过来抱了抱杨之乔,给邵安澜使了个眼色。

“爸爸妈妈,邱芳菲带来的这些东西我们不要。我俩先回四合院了,不一起吃了。”邵安澜搂过杨之乔,带出门外,钻进车里回四合院。

当晚杨之乔没有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他到四合院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,一秒钟都不想和一路上不停向他认错道歉的邵安澜面对面。

不是你的错。

或者说你太优秀了无意间招蜂引蝶也可能算是一种错。

邵安澜找到钥匙进了门,杨之乔躲不开,就把所有情绪发泄在了消耗体力最快的事上。

如果说邱芳菲不论以情以理还是打算以势压人,杨之乔的完全优势就是他占有邵安澜。

不仅占有邵安澜的情绪,还占有他的身体。

这就是自己最大的优势。

就像江湄说的,不能给别人钻空子的机会。

从第二天开始,邵安澜就感受到了杨之乔昂扬的斗志,他把邱芳菲完完全全当作了假想敌,认认真真在打一场守土护疆的自卫反击战。

杨之乔游戏不打了,不熬夜了,比邵安澜起的还早,准备早餐、搭配服装配饰、打领带、喷香水、吹头发、上发腊,什么活都包了。

平时的小脾气和气人的表现全没了,柔顺听话得很,还总是撒娇软糯,小动作也多了,一夜之间像是变成了邵安澜不认识的什么黏人牛皮糖似的小孩子。

下午邵安澜回到四合院,杨之乔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扣错了扣子的邵安澜的宽大衬衫,浑身香得不像话,跑来一下子跳进邵安澜怀里,喊着饿了饿了宝宝想老公了,邵安澜的理智都快熔断了。

一连这么操作了一周,邵安澜觉得自己有点虚了,杨之乔想要完全征服自己、战胜邱芳菲的胜负欲太强烈了,什么招都想出来了。邵安澜本以为他们今年去国外那段时间已经足够总欲了,现在看来那时候是自己单方面的,杨之乔总起来才是真正的可怕,自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。

每天回家不是在床上,就是马上会演变过渡到床上。白天出门只要稍稍一错心神,立马就会转到杨之乔令人脸红心跳的表现上去,心痒痒得很。

邵安澜想安抚杨之乔,告诉他真的不必这样,不必这样委屈折腾自己,可是邵安澜又实实在在从中受惠,不舍得主动拒绝就在嘴边的福利,虽然身体似乎在提醒他要注意,他还是深陷其中。

到第二周杨之乔也吃不消了,于是换了种方法,出门。不论是吃饭散步还是购物看展看电影,拉着邵安澜满世界转悠。以前因为杨之乔脸皮薄,不好意思在公共场所牵的手、接的吻、拥的抱,全超额补回来了。

邵安澜购物的时候话里话外透着向杨之乔品味靠拢的意思,说自己从不喜欢太过奢华、浮华而没有实际价值的东西,也不喜欢女人特有的做作虚荣,不喜欢用钱堆砌的虚无,邵勋也一向也都要求家里简朴务实,他就喜欢踏踏实实的和杨之乔过他俩的小日子。杨之乔明白这是在宽慰自己,他清楚自己的实力,不是他不想用钱给邵安澜堆砌虚无,杨之乔是真的没有那么多钱,只有虚无。邵安澜选择自己这种平民价值观,需要忍痛放弃本可以享受的贵族生活。

猜杨之乔也许暗暗在意上次邱芳菲送了很贵重的玉佛,邵安澜连着两个周末带杨之乔去拍卖行,让他看上什么就拍。但杨之乔看着那价格却实在抬不起手举牌,这价位还不如直接去抢劫。花邵安澜的钱买东西再送回邵家,这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,还有什么自己代劳的意义。

总之邵安澜是什么play都乖乖配合,绝不浪费杨之乔一丝一毫的主动和热情,沉醉享受。

以前都是邵安澜主导,杨之乔推拒,邵安澜有时甚至还得带点儿强取豪夺,现在好了,杨之乔比邵安澜上心多了,而且其他什么都不要,只要邵安澜的注意力和时间。

邵安澜觉得自己这小日子过得真是舒坦快上天了,在杨之乔死心塌地、混天昏地的汹涌爱意里沉沦,哪儿还记得什么邱芳菲,想都想不起来。

邵安澜近三周的帝王待遇终结于邱芳菲的第二次登门,她要回瑞士了,硬打起精神来告别。

这次杨之乔明显底气足多了,所以态度和神情比起之前两次都更轻松和从容,心态放平了,随之气场风度也都变了很多。

邱芳菲不是喜欢玩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高级教养秀吗,他就奉陪到底。

邵安澜更是被滋润得油光水滑、容光焕发,午餐桌上当着邱芳菲和爸妈的面给杨之乔擦嘴喂饭切肉夹菜,还恰好找个邱芳菲看得见的刁钻角度把手伸进杨之乔衣服里。

这次邱芳菲吃了午饭就要走,离开的时候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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