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叶的边开始上卷,一点一点包住她们,像地球时代的一道菜,那道菜叫叫花鸡。
不过还缺一层泥。
“荷叶要变成花了,”王妤鱼说,“然后我们要不停的往花上浇水,不然花烂掉了我们就完了。而且气球还会变大一点,你们浇水的时候别掉下去了。你们有舀水的东西吗?”
三人互相看了看,最后林芷把安眠药的药片全部倒进口袋里,然后递过来一个空药瓶,“这个。”
“也行吧,”王妤鱼说,“还有吗?”
“可能,”张渝泉摸了摸裤子口袋,“这里有一管绿色颜料。”
“挤一点进水里,”余芥兴奋的说。
“等下试试。”张渝泉说。
荷叶的绿色褪下,变成了白色,然后像花一样打开,这样,她们就踩在一朵飘在水上的白山茶上了。
另一边飘着一朵樱花。
气球又变大了一点,垂坠感有些明显。
“我不想说但是,”王妤鱼大口吸了几口气,“这玩意是个孩子。”
三个人同时尖叫起来,“什么?”
王妤鱼也很崩溃,“它是个孩子,在生出来之前没人知道是哪种孩子,过一会就变大一圈,最后从气球里出来。”
“啊!”余芥叫了一声,“所以这个气球是子宫做的?”
“是吧,”王妤鱼说,“反正生下来,生下来就没事了。”
“是啊,而且花烂了一点,”张渝泉往旁边移开一步,向大家展示烂了一点的花瓣。
“快快快,”王妤鱼用药瓶舀了一点水浇在花瓣上。
但是花瓣烂的很快,林芷开始用手舀水浇花瓣,张渝泉往水里挤颜料,不过出来的不是颜料,是一条长长的绿色植物。
“我们要水,不是一条爬山虎!”王妤鱼说。
“好吧,”张渝泉把颜料盖上,爬山虎就自己收了回去。
浇水环节很无聊,不过吸收了水的白山茶像茶宠一样变色,变得红润起来,像被血浸过了,红艳艳的有点恐怖。
另一朵樱花上的人看到她们浇花也纷纷学了起来。
总之,这埃及十灾的第五灾瘟疫总算过了。
林芷:“埃及是什么?”
“地球时代的一个国家,在什么反正是神话还是什么里面有十灾,我们现在这个游戏和它有关,接下来还有五灾。”
“好多啊,”余芥说。
“对啊,死东西。”王妤鱼骂道。
花吸收了所有的水,变成了一颗粉樱花树和一从红山茶,扎根在了地里。
下一灾是泡疮,气球又大了一分。
泡疮就是打地鼠游戏,地上冒出很多泡泡,要把它们一个一个打爆,不打爆会越长越大然后喷出有毒的液体。
游戏都很简单,包括第七灾躲冰雹,第八灾抓蝗虫,第九灾在黑暗里求生,问题只在于越来越大的气球,跑也跑不快。
同时还要用刀杀人。
“我有一个想法,”余芥用刀捅了一下自己的手臂,刀立刻显示又多死了一个人。
“哇哦,很聪明不过,”王妤鱼说,“最后一灾可是长子之死。”
教室的门开了,王妤鱼说:“我们要跑到操场上去,很简单但是,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林漾悠三人站在门口,看到她们出来,席蓉问:“你们结束了?”
“没,”余芥说,“要去操场。”
“好吧,”谢吟把一朵绣球花给她,“无尽夏给的。”
“好吧别管谁了,”王妤鱼催促道,“不管是谁现在快点跑!”
林漾悠趁机往教室里看了一眼,一个无头的红色身体正在站起来。
“好吧,快跑。”林漾悠的五官扭在一起,“我要砍死所有让我跑的人,物,一切。”
“哇哦,第一次见你这么扭曲啊,”席蓉说。
“闭嘴好吗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