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尖锐的急刹车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很是刺耳,烂尾楼里满心恐惧的少男被吓得放声尖叫起来,捂着耳朵疯了似的朝黑夜里跑去,牠身后的几个少男也被吓得满头大汗,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砰地一声,少男撞碎了玻璃门从二楼掉了下去。
“啊,死人了,死人了,我要离开这里。”白痴听着少男坠楼前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整个人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,紧跟着就要朝玻璃门的方向冲过去。倪若至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赶紧冲上前去堪堪将牠拉住,同时牠也看见坠落在地的少男,不远处的车灯不偏不倚地打在牠身上,倪若至清清楚楚地看到牠浑身都是玻璃渣子,左眼里的玻璃碎片甚至把牠眼珠子挤了出来,只剩一只右眼相对完整,里面满是恐惧,紧紧地盯着倪若至,仿佛是要把牠一起带走。
“啊!”倪若至看着那眼神,只觉得浑身发毛,惊叫间手上一松,白痴也从二楼掉了下去,牠一双眼睛满是恨意地盯着倪若至,倪若至被吓得满头大汗,连忙缩了回去。牠愣愣地看着那束车灯,喃喃道:“死定了,死定了......”
李莫畏摘下头盔,满意地看着两个倒在血泊中的裸体少男,背着叮叮当当的书包,提着一把大锤悠然迈步走向牠们,一锤下去,少男脑浆飞溅,溅了旁边躺着的白痴一身。少年用狡黠的余光瞥了二楼一眼,扔掉了大锤,从包里拿出菜刀和斧头,两刀剁掉两个少男的小鸡鸡,接着就拿起斧头把牠们砍成了几大块,又砍下二男的脑袋,冷不丁朝二楼上扔了过去。
她知道那群自以为是的弱智在看。
“啊!有鬼,有鬼啊!”鲜血淋漓的脑袋正好扔到四见货面前,牠被吓得大叫一声后就晕了过去。倪若至几人眼看着身手灵敏的李莫畏一个轻跃就上了楼下的集装箱,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。牠们这些塑料兄弟哪里还顾得上吓晕过去的四件货,尖叫着就往四处逃去。
李莫畏扫了一眼四处逃散的赤裸少男们,忍不住轻蔑一笑,她记得这些贱男挑衅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怂样。
“醒醒。”见四件货没反应,李莫畏抓起牠的右手猛地向牠身后反折过去,只听咔擦一声,少男的肘关节处瞬间鲜血直流。
“啊!”少男活生生痛醒过来,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听得众男心惊,有几个当场就被吓尿了出来,李莫畏听着隐隐的水声慊弃地动了下鼻子。她这里还没动静,就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,倪若至后背血肉外翻地跑了出来,身后是一条悚人的血路,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吓人。
“莫畏,好久不见。”卓厌笙手中巨大的铁梳正滴答滴答地滴着血,梳齿上的人皮还泛着诡异的光芒。而此时,那几个隐匿在暗处的少男也被扔了出来,牠们看着卓厌笙手中的铁梳,吓得浑身颤抖,卓厌笙却恍若未觉,一脸笑意地和李莫畏打招呼。
少年见来人是卓厌笙,也没空理会四件货了,她随手把牠扔到墙上,男人瞬间就被墙壁上原本要做成鞋柜的铁板分成了三段,鲜血淋漓地滚落在地。李莫畏却没空管,她飞奔过去给了卓厌笙一个熊抱,看着躺倒一地的男孩问她:“她们也来了吧,我都想死你们了。”
卓厌笙搂了她的肩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说:“当然,一直挂念着你,我们这次是来出任务的,一听说前些日子那起精彩至极的杀男案,我就想着可能是你,没想到真的会见到你。”
“是啊.......”李莫畏再见多年好友兴奋不已,正打算开口,少男痛苦的呻吟声却让她顿了一顿,眼含深意地对卓厌笙说:“阿笙,多年不见,今天我们就来找找童年回忆吧。”
卓厌笙又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,她可不是什么好人,五岁那年就和李莫畏陆江凌沈英雌几人合伙虐杀了几个小男宝,虽说是牠们进女厕所在先,本来就不是好东西,却也勉强能满足她们的施虐欲望,让她们的童年生活不至于太平淡。
“啊!”几个少男被重重地扔到地面上,烂尾楼里的碎砖和垃圾瞬间就嵌进了牠们的身体里,牠们满眼恐惧地看着缓步逼近的李莫畏几人,剧烈颤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,李郝见这时候才知道怕了,牠哭得满脸鼻涕眼泪,手脚并用爬向李莫畏,一向柔弱的牠此时却顾不上鲜血直流的双膝,猛地把脑袋砸到地上,向着李莫畏连连求饶:“表姐,我错了,我再也不要你家的东西了,求求你放过我吧,求求你了,求求你了......”
李莫畏好笑地看着不断磕头的李郝见,嘲讽地说:“哟,谁是你表姐啊,我妈可是独生女,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个弟弟,而且......”她话锋一转,说:“别认错啊,你不是很嚣张吗?不是说我家房子车子全都是你的吗,我可还等着你来拿呢。”
李郝见听着她的话,吓得失声痛哭起来,一时间竟然失去了神智,上前就要抱着李莫畏的腿求饶,卓厌笙眼疾脚快,一脚踢向少男的脑袋,失去重心的少男吐了口鲜血后脑袋重重砸到了地面上,瞬间失去了气息。卓厌笙力气大,这一脚踢得少男脑袋几乎转了个方向,所以李郝见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在地面上。
“不,不要,救命啊!”剩下的几个少男在目睹李郝见几男的惨死后,已经被吓得目光呆滞神志不清,只是一直嚷嚷着救命。
“啧啧,阿笙你太粗暴了,瞧给人家几个小少男吓得,这都快抖成筛子了。”沈英雌说话间就把一台绞肉机安装好了,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模样看着几个弱质少男,说:“折腾了一晚上,都饿了吧,也该吃点夜宵了。”
几个少男虽然不明所以,可是牠们还没弱智到认为李莫畏的朋友真的要做饭给牠们吃。倪若至被绞肉机里刀片的寒光闪了眼睛,额头瞬间便滴下豆大的汗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你,你要做什么?”
沈英雌还没开口,众人就听一声猫叫,陆江凌不知道从哪里撇来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,正喂在她怀里的三花猫嘴边。眼见三花猫舔了一口,她心疼地摸了摸三花的脑袋,声音却冷得可怕:“阿焱饿了。”
沈英雌闻言看着几个少男犯起了难:“看着都臭臭的,选谁呢?”
李莫畏最受不了她的选择困难症,伸出根手指指向几个少男:“小母鸡指到谁就选谁。”众男心惊间,李莫畏的手指停在了倪若至身上,她看向沈英雌:“就牠了。”
沈英雌笑盈盈地把企图爬走的倪若至拖了回来,见绞肉机不能把少男囫囵装下,她抓住少男双腿用力向前翻折,众人只听几声脆响和凄厉惨叫,倪若至的双小腿便软趴趴地垂了下来。沈英雌顺手拧了两圈,把牠双小腿拧下来率先扔到绞肉机里,鲜血喷涌间,少男已经晕了过去。沈英雌见状把牠右手向后翻折两圈,少男惊叫着醒过来,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,眼中仿佛是见了鬼,满是惊恐地看着沈英雌。
沈英雌享受着少男的恐惧给她带来的快感,在牠死透之前把牠扔进绞肉机,眼看着机器缓慢启动,倪若至惊声尖叫着,绝望的惨叫声响彻大楼,很快就被绞肉机吞没。
亖爹被眼前的血腥场景刺激得当场癫痫发作,整个人瘫倒在地不断地抽搐着,嘴里不断呕出东西来。卓厌笙闻到这股酸臭味不由得眉头一皱,一脚把牠踢飞出去撞到对面的墙上摔了下来,正好落到墙角那根钢筋上,整个人被从钢门到脑袋直直贯穿,鲜血喷洒了一地,牠口中还在不断吐出东西。
陆江凌慊齐地看了一眼剩下的几个少男,冷冷地说:“弄干净。”
几个瑟瑟发抖的少男闻言赶紧爬向那堆污秽物,张嘴就开始吃。陆江凌一愣,她也没说要这样弄啊,低骂了一声:“男人果然都是贱货,小小年纪就会发骚勾引男人了,这得吃多少才能有条件反射啊。”
李莫畏从绞肉机里舀肉出来喂三花猫,一句话噎死人不偿命:“男儿本色嘛。”
卓厌笙和沈英雌深有同感,不过她们两是重度洁癖患者,实在见不得这样恶心的场景,齐声说:“赶紧弄死完事,实在恶心。”
李莫畏闻言把包一倒,各种各样的工具撒了一地,三人相视一眼,各自拿了心仪的工具走向剩下的几个少男。
“啊!”一声凄厉无比的少男惨叫声响彻云霄,李莫畏伸了个懒腰:“完事了,老地方聚聚?”
沈英雌三人默契点头,四人潇洒地从二楼轻跃下去,像小时候那般共骑一车,轰鸣声响,扬长而去。
凉风拂面,卓厌笙举着手机拍下了四人一猫共骑一车的照片,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