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见帆拼命地想把平板上令她作呕的图片划走,可是不管她怎么划,那些图片还是会重新回到屏幕上。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,此时又被那些恶心下作的图片气得火冒三丈,一怒之下把平板扔了出去。
“啊。”她感觉身体犹如坠落悬崖,低呼一声惊醒过来,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梦。
何见帆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,虽然只是个梦,却也实在恶心,她没了睡意,披了件大衣出门散心。
现在虽然已经是凌晨两点,路上偶尔还是会有几个行人。何见帆被冷风一吹,脑海里那些恶心人的图片更加清晰可见了。她一阵反胃,连带着看前面几个男人都不顺眼,恨不得一刀捅死。
“哎,美女,大晚上不睡觉,过来一起玩啊。”何见帆心里正火大,那边几个男人轻佻地对她吹起了口哨,猥琐地对她笑了起来。见牠们这么没眼力,何见帆轻哼一声,向牠们走了过去,漫不经心地说:“玩什么?”
几个男人见她真朝牠们这边过来,相互交换了眼神。中间的黑衣男点了根烟,自以为魅力无限地吸了一口后说:“只要美女敢玩,玩什么都好说。”其牠几个男人纷纷笑着附和。
“是吗?”何见帆被黑衣男的烟味熏到,不悦地皱起了眉头,然后趁牠不备抢过牠手中的烟摁到了牠脸上,一脸厌恶地说:“老娘最恶心的就是让我吸二手烟的人。”
“啊,你这个臭女人。”黑衣男吃痛之下就要挣开何见帆,但是何见帆力气大得出奇,此时又抓住了牠的头发,男人拼尽全力也挣脱不掉。何见帆手里的烟烫得牠脸上青烟直冒,男人痛得龇牙咧嘴。其余几个男人见牠们的大哥被这样对待,操着酒瓶就要动手,何见帆一个侧踹踹飞出去一个,翻身落到黑衣男身后,把牠的头狠狠砸到木桌上,黑衣男脑后瞬间鲜血直流,人直接瘫软下去。
“你这个臭女人,我杀了你。”白衣男举起木凳扔向了何见帆,她矮身躲过凳子,跟着一个高鞭踢得白衣男摔飞到木桌上,桌子上的的热汤全部洒在牠身上,白衣男惨叫着滚下木桌。何见帆看着另一个想逃跑的男人,操起桌上的酒瓶,三两步追上去猛地砸到牠后脑上,男人满头是血地倒了下去。
何见帆把牠们四个扔了一堆,目光不断在尖利的啤酒瓶口和牠们裤/裆之间打转,几个男人被牠看得浑身发毛,一脸哭丧样,开始向她求饶:“姑姥姥,我们错了,你就放过我们吧。”
何见帆看牠这哭丧样心里就更烦了,她狠狠地踹了男人裤/裆几脚,踹得男人尖声惨叫哭天喊地,才冷冷地说:“现在知道错了?早干嘛去了。”
“我们真的知道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男人痛得满头大汗,捂着裤/裆打滚。
“下次?”何见帆冷眼,抓起男人的脚开始往下拽牠的裤子。男人哪里还不明白何见帆的意图,牠吓得脸色惨白,一边哭嚎一边和何见帆抢裤子:“不要,求求你了,我家就我一个独苗,你割牠们的吧,对,你割王晓的,牠家里还有好几个兄弟呢,求求你了......”男人哭喊声凄厉得像要被阉杀的公猪,额头早已经汗如雨下。
牠口中的王晓一听牠这话顿时气血上涌,立马就翻脸骂道:“好你个狗日的,枉我对你这么好,你他爹就这么对我是吗......”
何见帆对牠们的塑料兄弟情可没兴趣,她一把拽下男人的裤子,把牠摁倒在地上,在牠惊恐无助的眼神中切下了牠的□□。
“啊,不要,不,我不要.......”鲜血喷出,男人惊叫着晕了过去。何见帆也懒得理牠,解决完一个,她把目光移向另外三个男人,牠们早已经被刚才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吓傻,此时都满眼恐惧地看着何见帆。
她一脸淡定地抽纸擦掉手上的血,悠哉悠哉地问牠们:“你们谁先来啊?”
三个男人齐齐摇头,分别指向了对方。何见帆可懒得同牠们啰嗦,她把牠们三个扔做一排,从包里拿出菜刀,一刀划过三个男人的屁股。随着惨叫声响起,三个男人的裤子都被她割开,鲜血瞬间就把牠们裤子都染成了鲜红色。
何见帆拎着牠们脑袋把牠们挨个翻身后,又是一菜刀齐齐从牠们胯部砍了过来。她把牠们裤子往下扒了一些,火速剁掉了牠们的□□。
“啊,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我是不会放过你的......”黑衣男在挨了两刀又被剁了□□后,居然还有力气骂人。何见帆可来了兴趣,她一菜刀拍到黑衣男脸上,把牠拖到马路边:“是吗,你要怎么对付我呢?”
黑衣男感觉到擦身而过的汽车,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,牠颤抖着说:“你,你要做什么?”
何见帆没回牠的话,而是把牠半截身体放到机动车道上,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不是说不会放过我吗?说说你的计划。”
“啊,不要,我瞎说的,祖奶奶,我求求你了,你把我拖回去吧,别杀我。”一辆汽车从黑衣男头顶险险擦过,司机气得大骂牠爹的。黑衣男心里是真害怕了,虽然牠已经被阉了,可这并不代表牠想死。何见帆这番操作吓得牠肝忘胆丧失声尖叫,痛苦流涕着向她求饶。
何见帆见牠哭得满脸眼泪鼻涕,冷哼一声:“就这么点骨气啊,要是你多骂两句,指不定我就放过你了。”说完前方传来一声震耳的鸣笛声,那是一辆大型货车,黑衣男显然也听到了鸣笛声。牠吓得面色惨白,抓住何见帆的手直摇头。何见帆面无表情地掰开牠的手,稍一使力就把牠扔了出去。
黑衣男甚至来不及惨叫,那辆大型货车就吞没了牠,随后扬长而去,只留下一地的鲜血和肉泥。何见帆对此十分满意,她看向晕倒在地的三个男人,又看看街边的路灯,把牠们剥了个精光,挂在了路灯上。
做完这一切后,何见帆心情好了很多,她回家睡了一觉,打算照计划去赶高铁。
虽然晚上耽搁了几个小时,何见帆却并不觉得困,她兴致勃勃地赶到高铁站,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。
排了大约半小时的队,何见帆终于要上高铁了,但是铺天盖地的烟味让她黑了脸。墙上禁止吸烟四个字比人还大,这些男人是瞎了吗?她简直气得要吐血。就在这时,又一个男人从她身边过去,牠吐出来的烟雾向着何见帆这边而来。何见帆赶紧躲开,她恨得咬牙,默默跟在了男人身后。
在男人找到牠的候车点后,何见帆站到了牠身后,眼看着高铁就要到站,何见帆狠狠地把牠推了下去,瞬间就引起了骚动。
“不好了,有人掉下去了。”有关人员赶紧赶来处理,但是高铁轰隆隆的声音已经传来,男人吓得浑身瘫软脸色惨白,牠拼命想要往上爬,可是四肢却怎么也使不上力。
“不要,救我。”眼看着高铁飞奔而来,男人高声尖叫起来,可是根本无济于事。鲜血从高铁与候车台之间的裂隙喷涌而出,男人就这样被吞噬。
众人吓得满头大汗,何见帆心情却出奇地好,她重新买了票,美滋滋地睡了一觉后,就到了目的地。
“阿帆,这里。”何见帆抬头,就见曲离愁手捧着一束鲜花,正笑意盈盈地朝她招手。等她出站后,曲离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,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,两人手牵手离开了高铁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