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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飞龙在天,血债血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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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卷旌旗,萧瑟非常。

两军对阵,姚诗琅看着熟悉的战场,不禁握紧了拳。这一次,她要把一切都讨回来。

“哈哈哈哈哈,我当是什么人,原来是一群女人,七弟,军中兄弟们有福了。”南王见女真士兵尽是女人,满口污言秽语,牠身边士兵也眼冒精光,笑得猥琐。

厉惊鸿恨得咬牙,深吸了一口,用力握紧了拳。

“王爷,小人愿打头阵,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。”男人肩扛双斧,面上满是轻蔑。

“准了,李将军,你就给她们点颜色看看,不过下手不要太狠,她们个个貌美如花,打坏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。”

厉惊鸿冷眼看着,心里暗骂,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。

“喂,我说你们,女人家上什么战场,不如跟了我们兄弟,早......”戚敛心这个火爆脾气哪里忍得了这样的污言秽语,驾马飞快攻了过去,手中铁链活像灵蛇,勒住了男人脖子,男人立时喘息不得。戚敛心一个翻身落到男人马上,掏出匕首矮身刺向男人腿间,随后一旋,男人淫根被她扔了出去。

“呼呼呼~”男人腿间血流不止,痛得直喘气,戚敛心嗤笑一声:“小男人家家的,上什么战场,不知道你这玩意长外面多危险吗?哼。”她冷哼一声,跳回自己的马背上,随后手上收紧,男人的脑袋竟被她活生生勒了下来,鲜血喷出极高,马儿跑了几步后,男人的尸体掉下马来。

南王等人看着忍不住心里一惊,厉惊鸿却微微一笑,暗暗叫好。

戚敛心一个眼神,林茂安就把手里尖枪扔给她。戚敛心挑起男人的淫根和脑袋,到敌军阵前跑了一圈,一脸挑衅地喊:“蠢货,这就是轻视女人的下场。你们,废物,废物。”

“你,李将军。”南王又惊又恨,气得咬牙,戚敛心却已经回了自己阵营。

“敛心好样的。”林茂安给她竖了个大拇指。

戚敛心得意一笑,说:“这是将军教得好,这男虜胆敢出言侮辱姐妹们,没把牠大卸八块真是便宜牠了。”说完她又狠狠地踢了男人脑袋几下。

姚诗琅见状也是一脸笑意,毫不吝惜夸赞:“好姑娘。”

“我钱某人前来领教。”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,戚敛心眼冒凶光:“又一个来找死的。”

她说完就要冲过去,姚诗琅却阻止了她:“敛心你歇息,茂安你去。”

“是,将军。”林茂安得了命令,飞也似的冲了出去:“乖乖叫声奶奶,姥娘心情好了,就赐你几招。”

“你,好目中无人的野丫头。”男人怒目圆睁,攻向林茂安。

“哈哈哈哈,茂安这嘴是真厉害,气死男人不偿命。”戚敛心和一种姐妹笑得放肆。

“就是啊,这祁夏男人心眼也忒小了,针尖似的,哈哈哈。”

“岂止岂止呀。”戚敛心挑起男人淫根,一脸坏笑地说:“我看呀,牠们腿间这玩意,也活像根针哈哈哈哈哈。”

“敛心你真是太坏了。”众人虽说戚敛心坏,面上的笑却没停下来过。

“敛心这张嘴,才叫真厉害。”姚诗琅收了笑意,夸得戚敛心飘飘忽忽。

林茂安同男人的打斗毫无悬念,不过十个回合,男人就被林茂安踹下马去,林茂安枪尖抵在牠脖颈前,一脸戏谑:“你这个目中有人的老男人,就这点本事?”

男人一动也不敢动,林茂安假意往前送枪,牠被吓得大叫起来:“别杀我,别杀我......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林茂安见牠这副滑稽样,放肆大笑起来。随后枪尖往下送,男人腿间立时血液直流。

“啊。”男人不甘的惨叫声响起,林茂安把牠扔到马背上,给了马屁股一枪,马儿载着男人向南王牠们跑了过去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,小小男人淫根弱,上什么战场啊。”林茂安尖枪挑起男人淫根,意气风发地回了阵营。

众位姐妹相视一眼,笑得更欢了。

厉惊鸿看着腿间鲜血不断的男人,死命咬住嘴唇才忍住没笑出声来。

她看着对面的女真士兵,看着姚诗琅,没想到才几年不见,她就已经变得这样强大。

“可恶,真是没用的东西,一群女人都对付不了。”南王看着惨叫的男人,愤怒不已,牠还就不信这个邪了,怒道:“给我冲,对面的女人,谁抓住就是谁的。”

军营里的男兵本就是一群惊虫上脑的东西,此话一出就如中了蛊一般疯了似的一股脑冲了出去。

姚诗琅武艺高强,听力极好,南王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。她冷笑一声,眼里闪耀着嗜血的光芒,高声喊到:“将士们,本将知道大家已经很久没开荤了,今日没有任何约束,大家全凭自己的本事,抓到几个剁几个,给我杀!”

“好,杀啊,杀!”众人一听可是激动坏了,那眼神就如看见垂死挣扎的猎物,飞也似的冲向对面的男兵。

姚诗琅居高临下,看着摔下马的男人,不屑地说:“口气这么大,我当你有多大本事,原来最厉害的是嘴啊。”

“你,可恶......”男人痛苦地捂着断臂,正要破口大骂,戚敛心的链子就飞过来缠住了牠的脖子,男人剧烈挣扎起来。

“敛心,留牠一命,我还有用。”姚诗琅想着九年前自己所受的痛苦,让牠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牠了吗。

“得令,将军放心交给我。”戚敛心收了铁链,把男人扔上马,继续杀敌去了。

边王见女真士兵骁勇善战,势不可挡,且南王又被姚诗琅擒住,就要仓皇逃走。

姚诗琅策马追了上去,长刀直取牠的人头,边王一个翻身堪堪躲开,姚诗琅跟着一刀横了过来,边王长剑挡在胸前。

“急着去哪啊?”姚诗琅看着满头大汗的边王,慢慢加重手上的力,玩味地问牠。

“将军既已得胜,何必苦苦相逼?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边王拼尽全力抵抗,牠本以为这次可以一箭双雕,不仅可以除掉南王,还可以立下大功夺得太子之位。没想到女真士兵如此凶猛,如今只怕小命难保,边王真是后悔极了。

“哈哈哈哈,本将军可没有那样的仁心。”姚诗琅用刀背猛然一击,边王飞了出去,口吐鲜血。

“把牠抓起来,等下一起处置。”姚诗琅长刀收于身侧,霸气非常。

厉惊鸿此时也不再隐藏,她挥动长剑,将身旁的男兵尽数斩杀,可是渐渐却觉得力道越来越小。

厉惊鸿看着眼前人影重合,用力捶了捶脑袋,却越来越晕,最终支撑不住,摔了下去。

周围的男兵见她是个女人,瞬间围了上去。

“滚开,滚。”厉惊鸿捂着晕乎乎的脑袋艰难地站起身来,猛地刺出剑去,一个男兵倒了下去。可是她眼前越来越迷糊,周围的男人就要扑上来。

“唰,唰,唰。”姚诗琅从天而降,身影飘忽,剑随身动,霎时围过来的男兵脑袋通通掉落下来,鲜血喷射,溅了姚诗琅二人一身。

看着狼狈不堪满脸鲜血的厉惊鸿,姚诗琅叹了口气,她无论如何看不得女人遭受这样的事,不管是当年的姚诗琅还是现在的厉惊鸿。

她宁愿亲手杀了她,姚诗琅发狠,朝厉惊鸿举起了剑。

“啊。”厉惊鸿拼尽全力给了自己一剑,终于清醒了几分,她看着眼前的长剑满脸不可置信:“诗琅,为什么?”

姚诗琅见她清醒过来,眼神复杂地说:“当年丢下我的,就是你。”

“不......”厉惊鸿摇头,迫切地想要向她解释。

突然一声巨响划破长空,天显异象,一个女人从天而降,一道女声不断重复:“系统正在崩坏,系统正在崩坏,系统正在崩坏......”

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时间就停滞了。

机械急促的女声不断在姚诗琅耳边响起,大量的信息潮水一般涌向她的脑海中。

“原来,那个梦是真的,倘若没有遇见何将军,那就是我的结局......”机械女声消失,姚诗琅终于明白这一切,她满眼恨意地看着地上的女人,她们都只是她笔下的人物,可是这样就活该被肆意践踏吗?

“诗琅......”厉惊鸿看着她这副模样十分心疼,那样残酷的真相,姚诗琅怎么承受得了。

“来人,把牠们全部抓起来。”姚诗琅想想那个梦就反胃,既然牠们这么喜欢那种事,那她就成全牠们好了。

“瞧瞧,果然是皇室中人,细皮嫩肉的。”姚诗琅捏住南王下巴,强迫牠看着自己,南王羞愤交加,却无力反抗。

“哼,这么有骨气,我倒要看看,你能硬气多久。”她愤怒地甩开手,南王摔了出去,姚诗琅冷眼相看,高声说:“敛心,把牠们带进来。”

“将军,全都带来了。”戚敛心狠狠地踢了一下走在最后的男兵。

“很好。”姚诗琅细细打量着这群男兵,十分满意:”各位抵御外敌真是辛苦极了,今日本将军就将牠们二人赏赐给你们,好好享受去吧。”

众男兵看着牢里两个细皮嫩肉的男人,猴急地冲了上去,疯狂地撕扯牠们的衣物。

“大胆,你们这群不要命的狗虜才,就不怕本王砍了你们脑袋吗?滚开,滚开。”边王一边破口大骂,一边捂紧衣裳,可是牠一男人的力量怎么敌得过眼前这一群惊虫上脑的男兵,一身衣裳转眼就被撕了个粉碎,露出牠白嫩的身体。

“呵~”姚诗琅嗤笑:“我说,还当自己是王子呢?牠们本就是一群下半身思考的好色鬼,现在又服下了凤寒歌的独门春药——断魂散,这个东西就厉害了,不死不休~”

“啊。”男人被男兵暴力对待,只感觉刚门就要撕裂,痛得撕心裂肺,凄厉地号叫起来。“姚诗琅,你这个魔鬼,我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我,啊......”

男人的凄惨叫声不断回响,姚诗琅心中真是痛快极了,不过这还只是开始。她恨恨地看着两个男人被一群男兵折磨得生不如死,说:“我同你的仇,不共戴天。”

看着毫无知觉的罪魁祸首,姚诗琅不悦,抬手就是一大耳光。她本来武艺高强,力量极大,这一巴掌打得女人脸颊肿胀,嘴角流血。

看着慢慢清醒的女人,姚诗琅这才说:“醒了就好,好好看看你儿子的下场。”

“啊,我的儿子,不要啊,你这个疯女人,我杀了你......”女人看着正被一群男兵尖淫的两个男人,牠们浑身浸满了汗水,仅剩的一丁点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身上,脸上既痛苦又享受,下半身沾满了血液和大便。牠顿时就疯了,撕心裂肺地大叫着要杀了姚诗琅。

“别叫别叫,牠们两个好歹是王子,人家男虜侍寝你这样吵吵嚷嚷成何体统。”姚诗琅仿佛真的因为牠打扰到这件事而感到不悦,沉默了一下后说:“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丢进去,你知道我有多恨吗?14岁,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一个14岁的孩子,你还是不是人啊?”她双眼发红,厉声质问。

“我,我,那,是厉惊鸿把你扔下的,不是我,你有恨你找她去,不要伤害我儿子......”女人满眼恐惧,把责任全推给厉惊鸿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姚诗琅怒极反笑:“厉惊鸿?把自己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拱手送给男人也是她做的吗?成亲三年堕胎五次给男人生儿子是她做的吗?费尽口舌千方百计劝男人纳妾是她做的吗?”她越说越气,反手又是一大耳光,打得女人眼冒金星,不断哀嚎。

“你怎么这样下贱,怎么可以这样作贱女人,哪个女人上了战场打下江山会拱手送人,会心甘情愿囿于后宫?哪个女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同胞被男人这种畜生凌辱?你......”姚诗琅气得无话可说。“你简直丢尽女人的脸,根本就是女人中的败类,整个女性群体的耻辱,将自己的同胞贬得一文不值,肆意践踏,把男人高高供起,你以为你就能变成男人能得到牠们的承认了?我今天要是把你扔进去,牠们一样会把你糟蹋得生不如死,你以为你这样下跪上供,在牠们眼里就会有任何不同吗?简直愚蠢,愚不可及,简直该死。”

“将军......”戚敛心何时见姚诗琅此番模样,恨不得将眼前绑着的女人凌迟处死。

姚诗琅深吸了一口气,冷静下来后对她说:“无事,敛心,你去把小鸟套拿来。”

所谓小鸟套,就是姚诗琅给男人钉钉设计的一种套。这小鸟套材质虽然只是一般的黑铁,却是十分精巧,内里暗藏机关,只要一进入男人刚门,出发机关按钮,小鸟套外面数以万计的针便会竖起,带给男人最极致的享受。

“不,不要,你要干什么,姚诗琅,你不要乱来,有什么你冲我来,别伤害我儿子......”女人看着小鸟套表面那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细针,心里就直打颤,万分担心牠两个儿子。

姚诗琅玩味地看了她一眼,对戚敛心说:“敛心,把这些东西扔给那些男兵,让两位贵客好好享受一番。”

“是,将军。”戚敛心一脸激动。

“啊,不要,救命啊,不要啊......”男兵套上了小鸟套,迫不及待地就往男人刚门送,机关迅速被启动,几千根针在男人狭窄的直肠里根本不能完全展开,可是机关一旦启动就不能关闭。男人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无数根针一点一点撕裂,那种痛撕心裂肺,深入骨髓,牠痛得汗如雨下,凄厉惨叫,却无法缓解分毫。

“不,不要啊,不要......”作者看着两个男人的惨状,剧烈地挣扎起来,牠哭得声嘶力竭,恨不得上去替牠们痛。

“不得了啊,你就这么心疼男人?九年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姚诗琅想破脑袋也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如此心疼男人,不过她也懒得弄明白,看着痛不欲生的作者,她十分同情,说:“别急,很快,你就可以和牠们共苦了,哎呀,瞧瞧,这可怜的模样,我可真舍不得叫你们分开呢。”

“啊...嗯....不要...走开......”两个男人经过这一番折磨,已经无力再大喊大叫,只是虚弱地呻吟。

姚诗琅看着满地血迹,一副好不心疼的样子,急道:“敛心,这血流了一地像什么样子,快去拿止血器来。”

戚敛心很快就拿来了两根烧得通红的铁棍,姚诗琅接过去一根,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说:“王子舍身做慰安夫,亲自犒劳士兵,真是让人感动不已,本将心里佩服,这就为你止血。”

“不,不要,不要,你这个魔鬼,别过来.......”南王害怕地看着姚诗琅手里通红的铁棍,艰难地往后退,可是牠刚门已经被爆烂,随便一动就疼得牠龇牙咧嘴,大汗直流。

“将军给你治伤,是你天大的荣幸,一个小小的慰安夫,要不要可由不得你。”戚敛心可见不惯牠这副摸样,一脚踢得牠翻过身去,刚门暴露在姚诗琅面前。姚诗琅带着无尽的恨意,把滚烫的铁棍狠狠地戳了进去。

“啊。”男人凄厉的惨叫声犹如惨死的恶鬼哀嚎,浓烟起,大牢里弥漫着一股烤肉的糊味。男人痛得生不如死,五官已然错位,豆大的汗布满全身,与牠微干的血迹混合在一起,另有一种味道。

“不,不要......别这么对牠们......”作者哭得肝肠寸断,仿佛死了亲爹。

姚诗琅一个眼神,戚敛心一铁棍插进作者的腹部,直接刺穿了过去。

“啊。”作者受不住这巨大的痛楚,直接晕了过去。

戚敛心把铁棍拔了出来,作者的肠子经过牠腹部的洞流了出来,排泄物混合着血液,姚诗琅微微皱眉,说:“把牠弄醒。”

戚敛心闻言把匕首直接从作者指尖插进去,作者惊叫着醒来,姚诗琅看着牠狰狞的脸,长刀挑起了男人腿间的淫根,不解地说:“就这玩意,值得你拉着女人下跪给牠上供?牠上面是有毒药吗?”姚诗琅说完长刀往前一送,男人的淫根血淋淋地掉落下来。

“不要......”作者和男人的惨叫声同时响起,男人虽然经历了许多折磨,可是剁屌之痛还是超乎牠的想象,牠眼下是宁愿死了,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屈辱和疼痛。可是姚诗琅又岂会让牠如愿,死亡对牠来说是解脱,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?

“我要杀了你,杀了你......”作者猛烈地挣扎着,恨不得将姚诗琅千刀万剐了。

戚敛心狠狠地踢了牠一脚,凶狠地说:“给我放尊重点,小心我剐了你。”

姚诗琅对此毫不在意,她粲然一笑,说:“很痛吧,好戏还在后头呢。姐妹们,架上油锅,今日姐妹们杀敌异常凶猛,辛苦非常,本将军就好好犒劳犒劳大家。”

众人火速架起了油锅,火烧得旺极了。

看着冒烟的油锅,姚诗琅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不断打转:“茂安,把牠给我扔进去。”她最终指向了南王的弟弟边王。

南王见状暗暗松了口气,悄悄抹了把汗,总算是逃过一劫。

“不,不要,放开我,救命啊......”男人看着冒着黑烟的油锅,死命挣扎,可是在林茂安的手下,牠那点力量毫无用处,男人就这样被林茂安囫囵个扔进了油锅。

“啊,不要,救我,不要,救.....我.....”锅里的油早已滚烫,男人刚被扔下去就烫得满身大泡,皮肤炸得金灿灿的。滚烫的油流进了牠的眼睛鼻子和嘴里,男人眼睛瞬间被炸得黏在一起,喉咙里也被烫烂,再也发不出声音。

不久后,男人就不再挣扎了,一个金灿灿的男人出锅。

姚诗琅让林茂安她们把男人切成块,分给所有的男人和痛哭哀号的作者后,说:“折腾了这么久,大家也都饿了,快吃吧。谁要是不想吃这个,那我们就下锅下一个,直到诸位满意为止。”

众男见状哪里还敢不吃,端起男人的肉飞速往嘴里送,生怕慢一点下一个进油锅的就是自己。

“不错。”看着众男和作者面前的碗空空如也,姚诗琅笑得亲切,接着话锋一转:“不过,你们是吃饱了,将士们可还饿着肚子呢。”

看着众男头越来越低,姚诗琅高声喊了一句:“将士们,想吃肉吗?”

“想,吃肉吃肉。”众将士喊声震耳欲聋。

姚诗琅一脸为难:“我本来是想放过你们,可是将士们跟着我出生入死,冲锋陷阵,我姚诗琅就是饿死自己也不能亏待她们。这样吧,本将也不想伤人性命,各位就每人奉献一点,茂安,敛心,把牠们淫根给我剁下来炸了。”

“不,不要......”众男兵纷纷后退,可是哪里难得住凶猛彪悍的女真士兵,她们一人按住一个,手起刀落,男兵纷纷被剁了淫根,惨叫声响彻大牢。

看着油锅里不断跳动的淫根,姚诗琅又犯难了:“这玩意看着真恶心,还是得加点别的。敛心,把牠剁了。”她看向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南王,这个男虜那番污言秽语姚诗琅可是记得清清楚楚。“抓住了就是我们的,不吃了岂不是可惜了。鼎鼎大名的南王,被自己最轻视的女人下锅,感觉如何?”

“求求你,我错了,饶了我吧,我一定回去告诉父皇,从此对女真俯首称臣,姚诗琅,别杀我,别杀我......”男人跪爬在地,声泪俱下地求饶,真是好不狼狈。

“哈哈哈哈哈,别啊,我区区一个女人,怎么敢受南王跪拜。”姚诗琅满眼不屑。

“别杀我,别杀我,求求你......”男人不断将头重重地砸在地上,额头血流不止也不停下,似乎这样做姚诗琅就会放了牠。

姚诗琅厌烦地一脚踢开牠,冷声说:“茂安,把牠手脚砍断,眼睛挖掉,耳朵割掉,舌头拔掉,肚子剖开,扔下油锅。”

“不,不要,惊鸿,你快救救我,不要让她这么对我......”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厉惊鸿,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,就要爬过去拉住她的衣裳。

厉惊鸿却厌恶地看了牠一眼,说:“救你?我是来看你怎么死的。”

“不,不要,厉惊鸿你这个贱人,你居然敢出卖本王.......”牠还没骂完,林茂安就抓着牠的头发把牠拖走了。

几个姐妹把牠呈大字按在地上,男人满眼恐惧,不断挣扎:“不要,不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,厉惊鸿,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,啊......”凄厉的尖叫声响起,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戚敛心砍了下来,鲜血喷溅到对面男兵的脸上,男兵惨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
戚敛心看着男人流了很多血,赶紧砍了牠的双手,割了牠的眼睛和耳朵,接着就一刀割开了牠的肚子,把里面的肠子全部剖出来,最后才拔掉男人的舌头,把牠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。

作者已经早已哭得失声,双眼血红。

“嘶,嘶。”众男听着油锅里传来的声音,捂着裆部一动也不敢动,只有额头上不断地冒着汗。
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牠?”厉惊鸿看着架子上的作者,心中也满是恨意。为姚诗琅,也为她,若不是当年她觉醒自我意识影响了剧情的发展,她根本不敢想象姚诗琅会有怎样的遭遇。而她,也会将自己拼尽全力得来的一切拱手让人,从此困囿后宫,形同孤魂。

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,厉惊鸿不懂。

姚诗琅看了一眼油锅里金黄的尸块,说:“既然牠这么心疼牠们,就让牠们进去团聚吧,你认为怎么样?”

厉惊鸿点头:“很不错,真是便宜牠们了。”

“茂安,把牠给我扔进去,我们女真人向来心善,可不忍心叫牠们父子分离。”作者方才亲眼目睹了二男的惨状,心中怕得要死,此时听见自己也是同样的下场,惊声大叫起来。

林茂安一巴掌扇了上去,趁牠愣神的功夫把牠扔了进去,很快作者就没了动静。

“接下来,该轮到你们了。”姚诗琅对这群该死的男兵也是恨得咬牙,她日思夜想的,就是把牠们通通千刀万剐碎尸万断。“男人,就这么喜欢洞吗?你们身上没有吗?敛心,去,一人给我刺十几个,茂安,去把祁幽抓的那些蛇和蜈蚣拿来。”

“啊。”男兵们身上被刺了十几个大洞,鲜血淋漓,惨叫不止。看着女真将士抬来的一大盆蛇和武功,众男兵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毛骨悚然。

“把牠给我扔进去。”姚诗琅一声令下,一个男兵被扔进了蛇群。一阵清幽灵动的箫声响起,那些蛇和武功纷纷往男人的刚门和牠身上的洞里钻。

“啊,饶命啊,救命啊......”姚诗琅笑得残忍,言语之中满是恨意:“你们不是喜欢洞吗?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
厉惊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心里倒有几分痛快。

剩下的男兵满脸绝望,牠们的命运是注定了的。而牠们对此无能为力,只能绝望地等待,等待着受尽折磨之后的死亡带给牠们解脱。

箫声停下之后,那些蛇和武功仿佛有灵性一般钻出了男人的身体,姚诗琅看着受尽折磨奄奄一息的男兵,说:“起来啊,哼,没用的废物,居然敢出言侮辱我女真士兵,茂安,把牠丢尽油锅,下辈子可别上战场了,丢人现眼。”

“啊。”一声尖叫过后,男人没了动静。

姚诗琅看得心里烦躁,把这一切交给了戚敛心,自己和厉惊鸿离开了。

“你说,你当年来找过我?”姚诗琅半信半疑,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只是一本话本,可是许多事情仍然让她很疑惑。

“没错,祁夏军队撤离的时候,我回去找你了。我当时还不知道那是自我意识,只有一个想法,我不能让你遭遇那样的事。可是我找了好久好久,都没有找到你,自己也身受重伤。后来,我也一直在找你,想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。三年前,我得到你在女真的消息,就一直传信给你,却一直没收到你的回音,我才知道提到的关于这本书的一切都会消失。亏了这一战,那个什么系统崩坏了,我们才不至于重蹈覆辙,悲剧重现。”厉惊鸿想起这一路走来的事,真是又惊又怕。

“是啊,还好,没有悲剧重演。”姚诗琅抬头望去,云开雾散,天空是近乎透明的蓝。

那个噩梦不会再困扰她了,她想。

“对了,听说姜凰飞登基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姚诗琅想起小说里的剧情,姜凰飞也是个很惨的角色,如今居然做了皇帝。

“这个嘛,就说来话长了。我只听说了最厉害的一段,凌阳公主登基的时候朝中都是旧朝老男臣,反对之人众多,她就将牠们尽数杀了,据说这鲜血流到金銮殿外,惊动了公主爹,凌阳公主便把她爹一同杀了。”厉惊鸿提起姜凰飞颇有种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之感。

“这姜凰飞是个英雌,我还真有几分好奇。”姚诗琅脑海中冒出了个绝佳的法子。“听说凤寒歌能活死人,肉白骨。”

“浮荡城的毒医圣手,我曾求过她一回,确实厉害,你要找她?”厉惊鸿不解。

“没错,女真是不可能放弃祁夏的,我就先来试试这个姜凰飞。”姚诗琅意味深长。

“皇姐,是我和七弟,快快打开城门。”聿津城外,南王和边王着急地朝姜凰飞大喊。

“陛下,确实是四皇子和七皇子。”姜凰飞点了点头,自己的亲弟弟她当然认得。

“弓箭手准备。”姜凰飞一声令下,弓箭手纷纷对准了城楼下两个男人。

“姜凰飞,你疯了,本王可是你的亲弟弟,你怎么敢......”南王怒不可遏,高声呵斥。

“我的好弟弟,姐姐这就送你下去和你的父兄团聚,放箭。”铺天盖地的箭雨袭来,两男很快被晒成了刺猬,永远地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
姜凰飞收了弓箭,看向了女真方向,淡淡地笑了笑,喃喃道:“姚诗琅,第一次交锋,你输了。”

姜凰飞期待着与姚诗琅的再次交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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